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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厢平旸王妃和大夫从屏风后面走出来,朝两个小的使了眼色,意思老夫人单独留下柳砚莺有话说。
等人都退了出去,柳砚莺“噗通”往地上一跪,向老夫人谢罪,“我不是故意瞒您,是三爷不在京城,我猜不透他的心思,不敢擅作主张说这些事。”她声音起了哭腔,“王妃是一早就知道了的,我没想到她之前不和您说,偏挑三爷离京,世子又在场的时候说。”
经此一闹,老夫人看得明白,平旸王妃拉路承业在荣春苑等柳砚莺就是为了叫他死心,碰巧柳砚莺身体不适折腾了这一出,叫她更加顺意。
柳砚莺在当中也身不由己。
“起来。”老夫人说道。
柳砚莺垂头站起身,两手在身前绞着,“老夫人,我知错了。”
“你错了?错在哪?”
“您送我去三爷府上,是为了叫我管家,我错在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,老夫人,我可能是回不了荣春苑了。”
“没人做错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老夫人说罢沉吟片刻,朝她伸手将人拉到身前,“本来我就觉得奇怪,三郎答应得那么爽快,以为他不好拒绝,谁知是正中下怀。”
她说着发笑,伸手抹抹柳砚莺眼下泪痕,“哎唷唷瞧你哭得,我要你留在荣春苑不过也是私心想你多陪着我,你要是能给三郎做妾,不也一样?有什么错的?”
“老夫人…”柳砚莺哭得更厉害,朝老夫人膝头俯下去。
“只一样,事关正室。”老夫人忽然正色,将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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