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些蠢蠢欲动的倾诉欲,像有许多话要和她说。
柳砚莺皱了皱眉,心道就算王妃没将她和路景延相好的事说给世子,有了上回下药的事,路承业竟还觉得她能向着自己?
想得也太美了吧。
平旸王妃用过早膳就带着路承业在荣春苑逗留,老夫人本以为柳砚莺到了王妃就会带路承业离开,免得二人见面,谁知她并没有那个意思,反而话都变得多了。
“砚莺,昨天就听说你回来,本打算来看看你,但想到你和老夫人这么久没见,多半有许多话要说就作罢了。三郎去了西北执行公务,你也终于得闲可以回来看看老夫人。”
柳砚莺道了声“是”,头皮倏忽就紧了。
平旸王妃这番话任谁听不出点古怪?
柳砚莺一个管事回府,王妃却想着要来专程看看。
路景延去了西北,可柳砚莺还是他府上管事啊,管的是府里下人又不是他,说什么终于得闲,话里话外的,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了。
此时路承业还满眼是她呢,问道:“砚莺,你近来可好啊?”
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个,而是想问那天她从外宅回去,究竟是怎么捱过去的。后来他问了那两老仆才知道他们给她灌了多少,别说是个人,就是头意志坚定的牛都能被药过去。
他那段时间辗转难眠,就怕给费尽心机给路景延做了嫁衣。
柳砚莺微笑回答路承业:“我很好,砚莺多谢世子关心,替我带世子妃一声好,也算沾沾您二位的喜气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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