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不比柳砚莺受得少。
石玉秋说:“本来我中了二甲进士,我娘得知我要回乡任知县,翘首以盼等我衣锦还乡,所以哪怕后来有幸得庆王庆王殿下赏识,我也打算回乡,但我娘来信,说如果我这么回去,她就是进山当野人也不再见我。”
柳砚莺失笑:“居然还有这么个故事。”
石玉秋道:“所以凡事论出身是件很残忍的事,这世上终归是生来穷困的人更多,柳姑娘不必因此看轻自己,在我看来,你很好,你该相信没有哪个女子如你特别。”
柳砚莺听他把话说到这份上,眼观鼻鼻观心,心突突跳着,“如我特别的女子?石长史见过的。”
石玉秋问:“我见过?那我一定认识了?”
“就是你娘呀。”
石玉秋大笑起来,“你说得是。”
他垂眸饮茶,又赞了她一句茶香,柳砚莺道了句谢,静下来在旁边候着,都不再多说一句了。
她不时抬眼悄悄打量坐上饮茶的男人,她几乎可以确认石玉秋的心意,庆王那样不遗余力地撮合,她其实早就有所察觉。
与此同时柳砚莺也很清醒。
石玉秋的对她的欣赏,全都建立在他不知真相的基础上。
他之所以对她吐露心迹,夸她雅致,叫她不要轻视自己,是因为他根本对她算不上了解。
男人女人生来不公平,女人经人事会被打下烙印,石玉秋这样的男人再好,再欣赏她,也是吃不着的肥肉,她是可以跟他,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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