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旸王妃继续道:“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主母?”
路仙柔连连点头认错。
平旸王妃语调仍旧端方得体,“既然如此,那你为何要忤逆我的意思,越过我给世子献策?”
路仙柔眼泪汪汪,赶紧都招了,“母亲,那药是尚书府公子张湍给世子的,不是我给的,我只是听世子说有这么一件东西,便想着没准能替世子成事。”
平旸王妃始料未及,蹙眉问:“药?”
路仙柔眼中含泪忽地抬眼看向王妃,一下子也怔住。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,哪有只说一半的道理,王妃也不会允许她招供只招半句啊。
如此一来那“神仙药”的事也败露,不成想路景延告状竟没将事情全貌复原,反而是她自己秃噜了出来。
要说强抢和诱拐哪项罪名更重,倒是差不太多,后者听着更卑鄙些,也更为人不齿。
平旸王妃果真大发雷霆,好一顿训斥,她想不到路景延还替兄长保留了一丝颜面,虽说都是向着路承业的做法,但和成事不足的路仙柔相比,高下立判。
同是姨娘生的庶子,一个却只会给她这主母添堵!
路仙柔领了罚,每日清晨佛堂诵经两个时辰,实际就是罚跪,白日里还要抄写经书,一直到世子解除禁足那日方可结束。
孙氏打听来缘由,恨铁不成钢地替女儿抄经,还要抱琴斋的下人在她罚跪时跟着一起跪,随身侍候,就怕跪出个好歹。
吕濛每晚归宅都要被路仙柔的无名火烧一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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