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听他赶人,才得他温情投喂的柳砚莺瞬间愣住,攥着那中衣惊愕看向他。
路景延语调如常:“这屋要打扫,不是赶你走。”
柳砚莺在乱糟糟的屋里看了圈,知道他不是找借口,点点头应下。
又怕不保险,两手搭到他腰带上去,笑盈盈道:“我就知道三爷不会翻脸不认,…三爷不会翻脸不认的吧?若老夫人知道你我有了夫妻之实,没准就不接我回去了……”
表面是在遗憾,实际是在提醒他,就是他翻脸不认,老夫人未必允许他不给她个名分。
本来碍着她身上难受,路景延不打算将五十两的事深究。
怎料她得了颜色开染坊,算盘珠子打得他震耳欲聋。
“夫妻?”他问。
见路景延意味不明挑了挑眉稍,柳砚莺吞口唾沫见好就收,蔫蔫地改口,“我一时嘴快,什么夫妻,我哪配和三爷当夫妻,露水夫妻还差不多。”
路景延还是沉下脸,俯身将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,“如果我没去找你,那个和你有夫妻之实的人就会是世子,为了那五十两,你也一样会对他笑脸相迎?”
她在路承业外宅说的话犹在耳畔,明知中了圈套,还不计前嫌地明码标价五十两一夜。
他骤然靠近,将柳砚莺给镇住。
其实那药起效时说过的许多话她都记不清了,经路景延提起,她才又想起自己当时临危不乱的确说过这么一句。
“不是的,你误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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