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砚莺的声音轻飘飘像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,“出去,别烦我。”
床上被蹬得乱七八糟,她也毫不避讳,一滩烂泥那样在床上瘫着,若不是路景延起身后替她在地上捡起被子盖着,这会儿她还不知冷热地一动不动,活像咸鱼晾在屋顶上。
不是因为路景延,他还算体谅人,动作温柔又漫长,而是那药的余劲全都在头上,比喝醉了酒都难受。
安宁坚持道:“您用一点吧。”
柳砚莺胳膊压麻了,翻个身,正面朝上,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路景延洗过澡穿着整洁进屋,眼神遣退屋里收拾的女使和婆子,端过粥碗在床边坐下,轻拍她。
“起来把粥喝了。”
柳砚莺掀起眼皮斜睨向他,仍是不动,只语调变得黏糊一些,“我不想喝。”
路景延拿勺子翻了翻热粥,“不吃饱怎么跟我说那五十两的故事?”
柳砚莺本来还赖着想多撒撒娇,听他说完顿时清醒了些,想起自己是怎么中得迷情药。
是她贪图五十两银子,背着路景延去了路承业的外宅,差点没能囫囵地回来。
虽然现在也不囫囵了,不过路景延也没在她那讨到好,后背肩膀全是抓挠的痕迹,活像和猫缠斗不死不休地打了一架。
柳砚莺哂笑着支起上身,薄衾顺光洁的两肩滑落,“我没力气,三爷喂我。”
既然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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