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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璧听他说得神乎其神,不由得打趣,“长风,你要夸柳姑娘手艺就摆到明面上夸,一会儿花香,一会儿又不是了,我听着都替柳姑娘觉得累。”
石玉秋讪讪,蹙眉道了声“殿下”。
李璧开开玩笑也是为了缓解气氛,拍了拍他肩,算是赔罪。
柳砚莺莞尔,“殿下,石长史说得对,茶里没有花,只有我去年夏天晒的桃肉脯。”
石玉秋眼前一亮,“我该想到的,我老家有用乌梅入茶的习俗,生津止渴敛肺润喉,想必这桃肉脯也是柳姑娘家传的良方?”
谁不爱夸奖,柳砚莺喜滋滋的,“是我自己想的,我想既然前人能想到用鸭梨做瓮制香,那我用桃干入茶岂不是更能保留桃子香气。”
石玉秋问:“柳姑娘还懂制香?”
她都想摆摆手叫石玉秋别抬举她,不过面上只自谦道:“不懂,都是跟老夫人那儿听来的。”
石玉秋还要说下去,路景延呷了口茶,搁下茶盏倏地打断他二人。
“我怎么只尝到甜味?”
柳砚莺觑他,心道可不是只尝得出甜味吗?若非他口味吃得甜,她才不搞这花里胡哨的名堂。
李璧在旁听得直笑,“知珩,可见你我都是只尝得出香味甜味的粗人,舞枪弄棍可以,对茶道香道却一知半解,也只有长风才不会浪费柳姑娘的一番巧思。”
石玉秋先将话给接了过去,不卑不亢地调笑,“殿下自谦,我才是正儿八经乡野出身的粗人,不及殿下粗中有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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