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沙漠的甘霖,捧着他的手背就是不愿撒手。
柳砚莺睁眼呢喃,路景延听不清,迟钝弯下腰去。
“我要…要……”
路景延喉结滚动低沉问:“药?你要解药?”
她闭上眼痛苦地摇摇头,伸手攀着他两肩,使出浑身解数用嘴唇够上他眉眼,说话间轻轻扫过他眼睫。
“我要……你。”
屋子里霎时静得连掉下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路景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,听见衣料的窸窣声,唇齿交锋的撕磨声,他思绪跟不上动作,待回神已与她纠缠在了一处。
这和梦中是截然不同的感受,说来可笑,二者之间哪来的可比性。
幻梦皆是想象,想象总是完美,她却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。
正因如此,柳砚莺才喊一声疼,他便咬着牙缴械。柳砚莺疼得神志清明了些许,留意到他窘迫,皱起眉毛颇为焦急,“这就没了?”
路景延第一反应居然是笑,沉沉问她:“你知不知道有的话在某些场合是断不能说的?”
柳砚莺哼了声,那药效催得她真的因此感到生气,“我就说了…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
但凡她现在有能力思考都说不出如此挑衅的话语。
路景延认真作答,“我也不知道我能拿你怎么样。”毕竟此前也没有任何相关经验,“但是我们可以试试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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