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话术和荷包都是前世对世子用剩的,她现在对他能有多少真心,路景延再清楚不过。
柳砚莺忙不迭点点头,握着他手掌往自己左心口贴去,“您摸,真心。”
她没想那么多,只知道对付路景延这种不解风情的,就要下狠手,最好让他多尝些好处对她念念不忘。
手底突如其来的绵软让路景延片刻失神,柳砚莺正在心中暗道“成了”,却见他眉心紧蹙,阴沉了张脸。
路景延反手将她两个腕子锁在掌中,一把拉近二人间的距离。
柳砚莺这下是真将胸口给撞疼了,她还当是二十出头的男人血气旺,刚想抱怨,就听他道:“柳砚莺,你为何总有这些让人生气的本事?”
生气?这有什么好生气的?
柳砚莺茫然看他。
路景延注视她问:“你前世也是这么勾引世子的?”
“铮”一声,何止是胸口,柳砚莺连魂都让这一下给撞散碎。
她错愕地观察着这个适才她嘴皮磨破都要讨好的男人,“三…三爷说什么?”
路景延紧扣她手腕在胸前,再无法看她继续将他当成第二个路承业那样哄骗。
“我知道你是谁。”他抓住她单薄的肩,薄唇轻启对她低语,“柳砚莺,我认得出你,也对你再熟悉不过。”
“那年秋天你死在湖里,被打捞上岸后你的皮肤冻得发青,连指甲盖都是紫的,府里没人敢碰你,是我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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