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麟放下手中蒙着黑布的猫笼,揉揉眼睛,“三爷,那是?我没看错吧。”
春色渐浓难敌寒意料峭,微风带起路景延的衣袂,他怒极反笑,却又笑不及眼底,转身拂袖而去。
柳砚莺并没有陪路承业在张湍府邸吃酒。
她将人送到便让王二先赶车送她回去,一路上宽慰的话说了不少,路承业平静下来想到勋国公府的婚事和母亲肃穆的脸,便也放她先走了。
路程来回不到半个时辰,柳砚莺在心里求神拜佛,双手合十恳求路景延千万被琐事拖住,不要准时赴约。
一下马车她便心凉如水,因她恰好撞上瑞麟外出放猫提着空笼子回来,见瑞麟幽幽怨怨瞧着自己,她便明白出大事了。
柳砚莺等王二赶车离开后绞着手绢上前:“瑞麟。”
瑞麟只道:“砚莺姐姐,您不诚信。”
柳砚莺提起团扇就打:“谁不诚信?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她压低嗓音,“三爷已知道了?”
瑞麟呵呵笑:“您上车时我和三爷就在边上看着呢。”
兜头盖脸一盆子冰将柳砚莺给埋了,她强作镇定问瑞麟:“三爷可说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什么也没说?”
完了。
柳砚莺算算时辰老夫人还没起,她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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