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弓起,尽量让前胸不贴着他。
他并无动作,只搂着她问:“那猫是哪来的?”
柳砚莺一怔,从他怀里抬起脸:“我怎知猫是哪来的,野猫罢了,难道不是三爷卫所里那只吗?”
路景延坦言:“那天我只是编了个故事,城东卫所根本没有猫。”
柳砚莺心说果然如此!红着耳根伸手轻轻推他,“三爷诓我,难怪您要专程过来,原来就是为了看我蒙在鼓里的反应。”
路景延的手稳稳搭在她腰肢最细弱处,让她不再继续乱动,他倒希望自己有那么好的定力。
“我来是告诉你明日午后我在北门等你,去把那猫给放归。”
“放到哪?”
“驾车出去,带得远些。”
柳砚莺隐约觉得路景延在答应要纳她后,情绪不怎么高涨,反而比之前阴沉,像是藏了心事,并不十分高兴。
她有心讨好,便说:“我们把它放到街市口,那儿每天有新鲜的鱼。这就说定了,明日中午我等老夫人歇下就去北门找您,三爷要跟我说这个何必冒雨专程跑一趟?”
路景延环着她的手臂略松了松,但不足以让柳砚莺像那日在清凉阁那样溜走,他修长五指探入前襟自怀中拿出一只瓷瓶。
柳砚莺故意僭越地从他手中将瓶子夺过去,好奇地看了看,笑问:“这是什么?”
路景延对她偶尔的活泼冒犯并不反感,“活血化瘀的药油,你留着,有淤伤时搓到发热敷上去,程度较轻的淤血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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