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柳砚莺低垂脑袋,揉揉跪疼的膝盖退了出去。
迈出门槛临转身,她又回眸轻扫路景延。
他怀抱黑猫落座,食指上的白玉戒指和那猫的毛色恰成反比,路景延轻轻抓挠着黑猫的后脊,慢悠悠的,有以下没一下,与那黑猫说不清是谁更享受。
夜里,柳砚莺伴着淅淅沥沥的春雨预备睡下,灯一熄,窗外丢进来个石头。
她吓得赶忙从床上坐起,见窗户上又砸了一粒石子。
“谁?”
她披上衣物,点上油灯,朝窗边缓步靠近。
窗外,瑞麟将窗子推开小缝,面朝外不敢看她闺房,拿手撸一把脸上的雨水,“砚莺姐姐,三爷有请。”
柳砚莺见是他,旋即想起白天路景延为她解围的事,她看看屋外的雨,再看看黑漆漆的夜。
不去。
大晚上谁知道路景延要做什么,她还没成功上位呢,先被他得手怎么行?把自己砸手里那不是成大冤种了?
柳砚莺问:“三爷说去做什么了吗?”
瑞麟尴尬笑笑:“没说,只让我来请您。”
她眉毛一拧颇为抗拒:“没说?这怎么行?你去回了三爷吧,我是断不会去的。”
窗子“啪”的砸上,任瑞麟怎么小声呼唤都不回应。
真是想得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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