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可我只是个庶子。”
柳砚莺一怔,以为他不理解自己为何能够放弃世子,遂宽慰道:“什么庶子不庶子的,三爷与世子截然不同,我爱慕的是三爷的为人,也知道三爷胸怀广阔,将来前途不可估量,您千万不要妄自菲薄。”
路景延得她“劝慰”,轻声一笑似是觉得中听,将那折下来的月季送到了她唇畔。
柳砚莺双手始终端着红木托盘,没有手接,她凝视那递来的花迟疑片刻,身子微微前倾,张嘴将那月季衔住。
原来她衔花是这样的景象。
肤白若凝脂,衔一朵抓破美人脸,比白瓷瓶合适。路景延观赏一眼没说旁的,颇为满意地转身离去。
柳砚莺后背汗涔涔站着没敢动,但她知道事情已经成了。
待路景延翻飞的袍角消失在了花丛深处,这才将那甘苦的花茎呸在地上,长舒口气。
她算弄明白了。
越平静的水面掩藏越汹涌的暗潮,路景延清冷自持的面具下一直想要的都是更多、更多,每次拒绝她的示好,其实都是在换取她更卖力的接近。
伪君子。假正经。
还要她咬花给他看,什么趣味!
作者有话说:
路哥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当这个大冤种(眯眼点烟.jpg
第2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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