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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实牵强了些。
他领兵作战脑筋多灵活多变的人,旋即想起路承业在车上说的话,今日他们并非单独相处,同行的还有尚书府的张湍。
凭借他对柳砚莺两世的了解,莫非她醉翁之意不在酒,而在张湍?
那可是个出了名的纨绔,比之路承业更甚,赌博狎妓样样精通,根本就是人渣败类。
前世柳砚莺与那帮纨绔走得很近,未必不知道这些。
原来在她眼里,只要能够让她摆脱奴籍上位媵妾,他与张湍也不无区别。
柳砚莺并没有坐路承业的马车回府,她在半道下车,去和王大他们汇合,其他女使也不知道她从何处回来。
但此事还是传进王妃耳朵。王大王二虽是兄弟,侍奉的终归是老子和儿子,见柳砚莺是坐王二的车来的,王大转脸便将此事禀告了夫人。
此时庄上吴监工刚在玉清苑和嬷嬷谈完秋月的婚事,正在前厅拜见平旸王妃,王妃身边的女使匆匆进门,神色躲躲闪闪显然是有急事。
吴监工也是个有眼色的,赶忙噤声,让王妃得空听女使上禀。
只见那女使凑到了王妃耳边,用极小的音量道:“王妃,世子回府了,说是半途载着柳砚莺。”
平旸王妃额角“突突”直跳,只觉偏头疼要犯,兀自闭上眼摆手遣退女使,睁眼见吴监工还在那站着,胸中很快有了计较。
王妃端起手边茶盏,慢条斯理揭开盖,吹了吹,吹散那点心烦意乱,“我想起老夫人屋里还有个女使也到了婚龄,你过两日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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