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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景延自幻梦醒来,梦中景象仍旧清晰,他探手往被子里一摸,无可奈何咬紧了牙关。哪怕心智成熟,身体仍是二十岁极易冲动的身体。
他起来换了衣服,将那裤子往盛水的铜盆里一丢,驾轻就熟毁灭证据。
路景延坐在桌案前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,手指一顿,不自觉便下滑触到了颈侧牙印。
拿来铜镜,颈侧竟真留下了红痕,这当然不是在梦里留下的,而是昨日抱她去清凉阁的时候,她情急之下咬在了他脖子上。
不疼,只酥酥痒痒,哪怕到现在都是。路景延眉心紧蹙提了口气,扣上铜镜。
天色渐亮,屋外瑞麟也打着哈欠前来叫早。
门拉开却见路景延早已整装待发,跨过门槛一阵风似的出了木香居,前往城南卫所。
柳砚莺也做了个梦。
梦见路景延昨日将她带去清凉阁,他被自己两头钓着的行为气得不轻,又被她咬了一口,对着她恼羞成怒。
一改君子如玉的温润姿态,拿手指点着她心口,扬言要剖开来看心……
她使出十八般武艺讨好,求三爷不要剖她,但是路景延实在太生气,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,照着她心口捅进去。“噗呲”一声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她两眼一翻再度投胎去了。
然后她便惊醒过来,大喘着气。
秋月见她大早上醒了不起床,只躺着发怔,上前推她两下:“柳砚莺,柳砚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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