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景延那个人冷静自持,又马上要回营,怎么会轻易和女子定情。
柳砚莺见瑞麟那稀奇古怪的表情,就知道结果不一定好:“有劳了,三爷可打开荷包看了?”
瑞麟点头:“看了看了。”
“可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,但三爷给您回信了!”
柳砚莺惊喜:“在哪呢?”
瑞麟急着走:“装回荷包里了,您拿回屋看吧,我们在这儿说话难保有人看见,我先走了。”
柳砚莺心里正因为这意外之喜感到高兴,没往旁处想,只当是终于将路景延这臭石头捂热了,揣着荷包在怀里,直到夜里才敢借窗外微弱月光看上一看。
纸条一打开,她脸色就变了。
路景延写的根本不是回信,而是将那句诗又写了一遍,柳砚莺知道自己书读得少,路景延写得显然更加连贯自然,她的那句多半错字连篇。
路夫子为她示范了一遍正确写法。
……上辈子路承业可没做过如此讨人厌的事!
写给世子都好好的,怎么写给他路景延还要受这种屈辱?
她想象中路景延虽不会像世子那般如获珍宝,但好歹也与她已有过多日往来,关系有了进展,就算故作正经地不收,也会心生动容。
可他居然……
活该他前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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