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景延重又坐下喝起了未喝完的茶,瑞麟躬身走上来,想收走竹席上那块皱巴巴的织锦,却被路景延制止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瑞麟手都伸出去了,架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:“那…三爷,这个砚莺姐姐留下来的——”
路景延将茶盏搁在桌上:“放着。”
闹剧散场,他得空闭目养神,闭眼不过半刻脑海中便都是前世金戈铁马血溅沙场的惨烈景象,顿感头疼欲裂心如刀绞,深吸气仿佛嗅到轻淡的栀子花香。
路景延睁眼看向那块织锦,孤零零像她逃到后山孤立无援,他信手将它勾了过来,掌心因握剑而留下的粗茧紧贴着丝滑的面料,路景延眉心轻结,旋即又将那织锦丢在一旁。
他应当厌恶她……
要说三爷对柳砚莺没心思,瑞麟是打死都不信的。
方才三爷和二姑爷说完话,来找自己问一套女子穿的衣裙,他傻住了,但还是打着磕巴问三爷要怎么样的一套女子衣裙,多高多胖,什么样式。
三爷看也没看他,很匆忙似的:“找个体型和柳砚莺差不多的丫头,管她借一套。”
瑞麟目瞪口呆:“砚莺姐姐?”
路景延只道:“她人在禅房,衣服拿去了放在门口,不必进去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一定不进去。”
他哪敢进去?孤男寡女到后山上那么僻静的地方,折腾半个时辰突然问他要身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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