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娘,为何不能管束着她?怎么好放纵她当着老夫人的面胡说?”
张嬷嬷背上黑锅赶忙认错。
旁侧平旸王妃的脸色不怎么好看,很显然孙姨娘那段话是说给她听的,不过王妃并不在意,甚至还有闲情饮茶,反正,她的目的已达到了。
今日老夫人说柳砚莺在佛堂跪了一夜,心疼她才不带在身边,可实际到底是出于什么考量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婢女越长越出挑,府里郎君也都到了成家的年纪,就怕多情世子爷哪天一来二去看对了眼,到老夫人跟前求娶贴身女使,最后惹得勋国公府那边不高兴,长辈出面赔礼。
王妃为路承业操碎了心,反复提醒他出去玩少认识些酒肉朋友,有时她自己也恍惚,老远看着路景延走过来,瞧他那肩膀竟比自己嫡亲的儿子更像是能扛起平旸王府的重担。
想到这她不动声色扯扯嘴角,端着张笑脸把席散了。
吃过饭,路云真挽着两个表妹到上林园投壶。
路仙柔说自己先回去换身轻便的衣服,等会儿就带着路元礼去和她们汇合。
荣春苑里,柳砚莺正趴在窗沿上犯春困。
昨夜她说是在佛堂跪了一夜,其实是倒在蒲团上睡了一夜,不过睡得不好,闭上眼就是路景延那双深邃充满审视和探究的眼睛。
盯着她,质问她何时喜欢的自己。
这哪是在问何时,分明是在问她是否别有用心!
还捏得她胳膊生疼,她睡醒褪下肩头小衫,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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