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匆匆走了。”
“急事?”路承业朝那方向看过去,没有人影,“什么事这么急,不是都叫她等我了?白摘这花了。”
路景延看向他手中桃枝:“世子原来是去给她摘花了。”
路承业笑道:“本想摘朵芍药,但没到花期,只好折了一枝桃花。”
手持那桃花行了一段,路承业觉得自己冒着傻气,随手将花搁在假山石上,说:“不过桃花与她并不相称,得是牡丹月季那样的富贵之花才与她匹配,哎?三弟你可还记得她原先戴的是什么花?”
路景延答:“我记得是芍药。”
“对,我想起来了,是芍药。三弟竟留意了。”路承业扬眉看向路景延,话语倒没什么特别,只是听着那么些言外之意。
路景延怎会不懂他深意,笑着说道:“想来不光是我,只怕席上大家都留意了。适才母亲允许那嬷嬷当着祖母的面警醒她,意思再明显不过,世子需得领情啊。”
路承业皱起眉一语双关道:“你是说我不该折这枝花?”
二人并肩而行,路景延负手拈着柳砚莺遗落的绢花,路承业并看不见。
路景延将花茎在指尖轻碾,缓缓说道:“该与不该不是由我来说。只是想到世子自幼与勋国公的嫡孙女有婚约,成婚前若急着跟祖母要人,必然会惹两家不快。”
路承业笑:“这我还是能等的。”
指尖转动的芍药一顿,路景延扯了扯嘴角,多说无益。
他们俩前世也算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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