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婚事?”
众人纷纷看向他。
奴婢分两种,一种是外雇的,一种是家生子。
外雇的到了年纪就会出府,自行嫁娶。
家生子指的就是柳砚莺这种,生在府里的奴婢,到年纪到底是放出府还是留在府中都看主人意思,通常就和家里小厮配个对,再生下家生子,世世代代为奴为婢。
命好的被主子看上,当个姨娘,生下来的孩子可以摆脱奴籍。
不过平旸王府是礼仪之家,看柳砚莺就知道,就算家生子处境也不会差,主人们不会苛待,反而念着旧情宽待他们。
路承业问老夫人屋里的家生子何去何从,可以看做是体恤下人随口一问。
也可以是意有所指,试探柳砚莺的去处。
平旸王妃留了点神,问路承业为何突然说起这个。路承业还挺坦然,只说老夫人屋里的砚莺和秋月是和几个少主人一起长大,到年纪也该为她们想想终身大事。
柳砚莺咯噔一下,却听路承业继续说道:“要不是前阵子庄上吴监工和我说起,我还不知道祖母您屋里的秋月和吴监工长子情投意合,可怜只能在每月月初吴监工带人来府上呈报时才能见上一面。”
平旸王妃颔首:“原来是因为这个,那你便叫那吴监工带着人来府上提亲,我自会做主。”
秋月喜出望外,抱着漆盘忙不迭垂首:“谢过夫人,谢过世子。”
柳砚莺松一口气,原来路承业只是在为他手下人说媒,她是记得秋月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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