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云真才听说此事,大惊失色又碍着平旸王不敢擅自询问。
路景延原本也没打算隐瞒,坦然对平旸王道:“我在回京途中看到山匪抢掠村寨,便临时绕远与匪兵周旋,中途不甚从马上滚落,直到第二日被村民救起才苏醒,耽误了回府的脚程。烧掉血衣是为了不让祖母担心,并非为了别的。”
他刻意隐去了和土匪交战时的激烈场面,只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听者却震撼不小。
路云真直接红了眼睛,走上来盯着他问:“如果阿爹不说,你是不是不光瞒着祖母还要瞒着我!”
路景延只摇摇头,让她站回原位。
“哥哥!”
平旸王妃适时开口:“云真,不要聒噪,你阿爹还在和三郎问话。”
“是…”路云真委屈巴巴退了开去。
平旸王得知此事颇为震惊,京城郊外仍在天子脚下,怎的会无端发生这等罪大恶极之事?
路景延前世不知其因,死过一回才清楚现下民生并不安定,京中乱臣藏污纳垢,增收赋税百姓怨声载道,边疆吐蕃虎视眈眈,此时的丰年稔岁安居乐业不过是千里之堤崩溃前的假象。
平旸王碍着家中女眷在场,没有细问下去,只道:“三郎,你回府还未拜见祖母,先去见过她老人家再回来与我详说。山匪的事就别和你祖母提了。”
柳砚莺回荣春苑搓了三遍手。
只感觉上边的血迹全都沤进了她皮肤缝隙里去,怎么也洗不干净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