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马迹都没有!所以那密道,根本不可能存在!”
花朝听完不由小觑杜誉一眼,他能布下这个局,这些想必亦是门门清。
这厮寻常看着端端正正、人畜无害,但那九曲十八弯的肠子真动起来,任是十个寻常人也不是对手。
像自己这样的,怕是只有被算计的份。
哼,他敢!花朝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下。
杜誉被掐的一脸茫然。
听完张慎的解释,花朝仍有一丝疑惑:“大人说的这些,听起来虽然隐秘复杂,可赵大人在大理寺为官二十余载,这些蛛丝马迹,不出多少时日,他总能纠地出来吧?”
张慎十分高深地一笑,道:“这姑娘就有所不知了……咱们这位赵大人年轻时曾被一位工部侍郎抢过青梅,自那时起,便对工部十分痛恨,常常斥责工部的营造是雕虫小技。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上门去麻烦他们……这不,就连我们的牢狱,都得自己人牵头督修;不然我也摊派不到那样一桩活……”
原来如此,杜誉倒是挺会对症下药。往后再说他那些八卦是从王菀那听来的,鬼才信嘞。
更没想到赵怀文竟是这般的“性情中人”……
花朝听得十分唏嘘,和满足。
到京城以后,马车直接将花朝送去了秦府。秦衙内已得到了消息,拎着一串葡萄在秦府门口笑嘻嘻候着。
下月初六是好日子,大礼便定在了这一天。
秦府当真像嫁自己亲女儿一般大力操办这件事,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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