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她仰着脸,向自己唇上触来。
杜誉还未反应过来,那带着酒气软软的唇已覆上了自己的唇,下一瞬,一股暖流见缝插针地淌入自己口中,在口腔中轻轻滚过一遭,顺着自己喉咙一泻而下。
骗人,这酒好苦。
可她的唇却是甜的。
一口暖酒入喉,似一支火镝射/入腹中,热意刹那贯穿全身。杜誉被她煽起全身的火,托住她头,用力地、沉醉地回吻她。
杜誉从未饮过酒,那酒对他的作用比她还要快要大,犹如干柴陡遇烈火。
他们纵情吻着,死死拥住彼此。
吻着吻着,杜誉酒劲上来,一下子身子支撑不足,翻倒在地。花朝亦随着他倒下去,趴在他身上。
那尊佛塑就放在他俩身边。吻了一会,花朝有些脱力,软软伏在他身上,目光却被那佛塑吸引。
忍不住将它捡起来,仔细端详,眼底露出懵懂,像从未见过:“这是什么?”醉了酒捧着这物什,倒没了先前的羞怯。
杜誉此时亦是浑浑如堕梦中,脑中心中尽是她的唇、她的香,见她如此问,傻傻笑着,口齿居然还很清晰:“这是番僧的欢喜佛,他们讲究男/女双修,以欲制欲……”
“欢喜佛?为何叫欢喜佛?”花朝撅起嘴:“因他们行的这是欢喜之事吗?”
杜誉望着她那娇艳的唇,脑中理智早已荡然无存,浓浓酒意似将他整个人熏蒸了一遍,一下子什么“明王”“欢喜天”这些密宗知识全都抛诸脑后,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口,唇边挂着痴痴的笑,竟毫无抵抗力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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