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曾发过话,让我早早定案过。”
花朝惊讶:“事涉朝廷忠臣,怎可草草定案?”旋即反应过来,心中霎时一片寒凉:“怪不得王庭用有鸟尽弓藏之叹!”
杜誉不置可否,良久,只是轻轻叹了一句:“我朝丞相已废,王尚书如今已是位极人臣。”
“所以你们当时确确打算过构陷于他?”
杜誉道:“我说没有,你信不信?我曾以证据不足为由写了一封呈文递于李尚书……”
“可那日江边之事……”
杜誉将那鱼串在签子上,端详片刻,缓缓道:“那日王庭用若不突起私欲,想将那图占为己有、对赵怀文痛下杀手,没人能奈何得了他……”
可明知自己已然陷入围城、四面楚歌,任谁,都会想孤注一掷、暴起反抗的吧?
所以究竟是《岭南女侠》一案逼出了王庭用的反意,还是他本来就有反意,谁也说不清楚。
这些已到嘴边的话,杜誉想了想,还是吞了下去。
“别说这个了,来,不是饿了吗?把火生起来,我们吃鱼。”杜誉岔开话题,将串好的鱼递过来,又掏出火折子,低头生火。
衙内于吃喝玩乐十分精通,为他们准备的包袱中,还放了一壶酒。
待烤鱼飘出焦香的味,花朝将那酒推至杜誉跟前。杜誉却是脸色一变,两颊微微透出些绯色:“我、我不会饮酒……”
昔日家贫,两人从来没有机会把酒尽欢过,因而花朝并不知道他不善饮酒之事。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8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