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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湍挑一挑眉:“行倒是行,可我为什么帮你。我命都快没了。”
杜誉冷笑:“此事从未脱出过你算计,你怎会没命?”顿一顿,又道:“我不会游水。而这对你来说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叶湍一愣,反应过来,神色复杂的觑了一眼——他不会游水,还往江边冲,那便是奔着死去的。
敌人对敌人的感觉才是最敏锐的。杜誉知道他喜欢花朝,此话等于是在说,他杜誉死了,他便有了机会。
叶湍冷冷一哼,沉沉道:“我可以护你们到江边,但你最好活着自那江里爬出来。”状似无意地扫了眼花朝:“你别误会,我对你的死活丝毫不关心。但你死了,我怕她也活不下去……”
杜誉眸光凝望花朝一眼,点了点头。
又转向赵怀文:“大人,你也知道宫城图一事是下官一手设计,王大人拿走的那张图虽是假的,但这世上并非没有真的宫城图……两年前下官在大理寺时,那图便已然被下官取得,大人放了她,下官这便将那宫城图交给大人,否则……”
赵怀文脸色黑了下来:“大胆杜誉!你可知这是叛逆之罪!”
杜誉一笑,向叶湍使个眼色,拉着花朝步步后退:“大人说笑了,下官忝在刑部,怎会不知这是什么罪?”
赵怀文冷冷望着他,催马进逼:“杜誉,你莫犯糊涂,本寺再给你一次机会。否则休怪本寺将你一并就地正法,再从你身上搜了那图上呈陛下……”
“大人说笑了,这么重要的东西,下官怎会带在身上……”话落,眼见那漓江只有十数步远,忽然拉了花朝,拔足向那江边奔去。
身后响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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