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?如今竟还和这番邦细作勾结在一起,看样子非但不知悔改,还变本加厉!”王庭用凛然一身正气,高声历数她“罪行”。
番邦细作?他怎么知道叶湍是番邦细作?
“殿下手中可是那细作所盗的宫城图?”未待花朝回应,王庭用又问:“还不快将那赃物交于本部院!”
叶湍不屑一笑,凑到花朝耳边:“你们这位尚书大人,不是个好人啊!”
花朝冷冷道:“要你说!”王庭用这话一出口,她心中反而落定了些。这厮显然亦是奔着宫城图来的,抓她回去大概不过顺手。
宫城图在手,她就有谈判的筹码。是以朗朗回应王庭用:“我若是不交呢?”
“不交?”王庭用却冷哼一声,手向身后一摆,身后诸人立刻弯弓搭箭。
“本官乃大盛公主,你们敢!”花朝眼风凛然扫过搭箭之人,那些人却丝毫不惧,手稳稳撑开弓弦,目光如电。
叶湍轻笑:“这些兵一看就是你们这位王大人的心腹,有什么不敢的?”下巴点点花朝手中的羊皮卷:“要么,你还是把这东西交给他们吧,保命要紧。这么多人,我还得护着你,估计够呛。”
“滚,我又不稀罕你护我,你要想逃尽快逃,别晚了就来不及了!”
“真没良心,枉我一心为你……”叶湍似乎并不紧张,随手摸摸鼻子:“……不过我喜欢……”
“臭流氓!”
叶湍轻轻一笑,仿佛十分受用,脸皮厚如城墙,不一会,又若有所思地问:“你说……若是四年前我先碰见的你,如今你会不会……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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