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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她却不知道,缝纫这种事,讲究的不是悟性,而是手艺。
她将衣裳收好,随杜誉出了门。
杜誉带她去的地方却是董家。亮了刑部的腰牌,董家下人哆哆嗦嗦地将二人迎进去。
杜誉领着她径往董元祥被谋害的那间厢房,指了指那张床,笑道:“你还觉得是董夫人杀了董元祥吗?”
花朝一见那张床,心中霍然一凛。那床是床柜一体,床下是一个小小的柜子,柜底离地面约莫只有不到五寸,董夫人那样一个成人,身材高大,怎么可能能藏身此处?
“那若是董夫人并非藏身此处呢?”花朝心中已有疑惑,忍不住问。
杜誉道:“那日吴源所说的话,你都听见了。王家鼻子吴家眼,吴家眼若令尘迹都辨别不出来,又如何能成吴家眼?”
花朝点点头,相信他所说不错。又弯下腰,以手丈量了下那床底的空间,这么窄的地方,大概最多仅能容得下一个孩童的身量。
等等,孩童?
董家的孩童,还能令董元祥毫无防备的……
“这么说那凶手是……”花朝有些踟蹰。
杜誉笑道:“没错。是董家大小姐。”
花朝皱眉:“可那日董旺醒来时明明听见董家小姐在门外叫门。”
“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吗?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,思路会停滞,感官有时也会失真。”杜誉道:“董旺当时看到老爷身死,自己又是在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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