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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如此,那女子有什么好?我有什么比不上她?”花朝噘嘴问。
杜誉眸光锁着她,晨起心头那难以抑制的火早被她燎的蹭蹭直窜,她非但无知无觉,还在戏里懊懊恼恼地与自己吃着醋。
望着她那迷蒙的睡眼、那微张着的、石榴子一般鲜艳的唇,好半晌,方咬着牙,恨恨道:“她啊,特别会勾人!”
“勾人?”花朝轻轻一笑,咬住下唇:“这我也会……”话未落,忽将衣襟往两边一扯,漏出肩头一大片雪肤:“官人~~~”
杜誉一怔,眼底墨色霎然变重——她再这样下去,他还怎么去衙门?
都怪自己自作自受,没事陪她串什么戏?
暗恨间,他伸手去拨她手。她却吃吃一笑,不等他触到自己,已松开了手,落回到床上。因松的急,她差点整个人直直摔了下去。好在杜誉眼疾手快,伸出一只手托住她,又小心翼翼将她放平在床上。她却过河拆桥,头一触到枕头,就抬掌将他的手一把拍开:“好困,别吵我!”又自觉拖过被子将自己舒舒服服的裹了起来。
看样子自己方才特意过来替她盖被子,倒着实是多此一举了。
杜誉失笑,却又想起一事,不由眉头一皱,眸光微凛:“你这些……都是和谁学的?”四年前的她可是一派天真,于情/事上几乎是一窍不通。只是凭着本能无意识地撩拨他,眼下却……
她在梦中听见问话,低低笑着,含含混混、口齿不清地回:“红袖招的……姑娘啊……”
杜誉心中的凛然和酸意一下子转成了无奈的笑。
“以后……莫再去那种地方了……”他也不知她还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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