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被夺走了。
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身在医馆。当铺撞见的那位贵公子正坐在我跟前,见我醒来,若有所思着问:“为了一把刀把自己弄成这样,值吗?”
刀?他怎么会知道是因为一把刀?莫非他跟踪我?
我尽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和他左右侍从一下,猜到了他的身份。
我知道,我需得小心回话。
于是回道:“某身无长物,只有此金刀傍身。歹人要抢,某自当拼尽全力护它,出自本能,谈不上值不值。让贵人见笑了。”
那人轻轻一哂:“那《秋暮雁归图》才是至宝,你舍得拿它换刀,可见不是贪财之人。”
他果然看见我易换当物了。
我尽量从容回应:“某家中贫寒,只有几间茅屋,雨天漏雨、屋中湿漉,这图虽是至宝,在某手中却难免受潮,长此以往,恐怕难以保存;某只得忍痛换了金刀。孰料钱财外露,遭了歹人惦记。”
他不置可否,良久,方随意点了个头:“既如此,那图我且先给你存着。”
原来我一出门,那画就让他买去了。
殿试之时,我见到御座上端坐之人,故意露出惊讶神色。他不知是否瞧出了我的作态,只是笑笑,并未追究。
琼林宴上,他索性直接问我欲做何官,这岂是一个臣子应当置喙之事。我却顾忌不上这些君臣之仪,老实不客气道:“草民欲往大理寺。”
赵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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