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都是因为她,她怎会不好意思?
就算在人前不好意思,在山洞外等着待我穿好衣裳就行,又为何不肯上山?
何况,昨日我上山就是为了采药,需要的药我这都有,她又去抓什么药?
我觉察到不对劲,生怕她出事,立刻起来,手忙脚乱地穿衣。外袍往身上一批,连带子都来不及系,就急急要往洞口冲。然而我忘了,昨日我伤了一只脚,今日仍肿着,没了拐杖,根本动弹不了。
我摔倒在洞口。
可我已然感觉不到痛,只想快点站起来,下山回家,看看她是不是安然待在家中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。
老汉见我心急,叹着气过来扶起我:“我说杜哥儿,你这是怎么了?往日见你做什么事都不慌不忙,还道没什么事能让你着急起来呢!你这腿啊伤得不轻,来,老头子扶你下去!”
下山的一路,我的心都在砰砰直跳。莫非昨夜一切都只是我高烧时的臆想?
可肩头的痛又那么真切。
那一段路比我这十几年来走过的任何一段路都要长。回到家,我望着那一室空洞,和桌上的那张短短的信笺,跳了一路的心,骤然停止。
官舍的那天晚上,我与她共宿一床。我被她撩起欲/望,忿忿下床穿衣,她袖手好笑看着,戏谑道:“我只管脱,不管穿的……”
不期然令我想起那个落寞的早晨。我孤落落在那山洞中醒来,衣衫不整。
的确,她只管脱,不管穿的。
第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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