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。
除非……他又将自己那幅画当了。
怪不得他审胡管家时说“你怎知时移世易,不会变化”。原来那画真的已不在他手中?
可杜誉既肯拿传家宝换了这把刀,又怎会轻易把它卖掉?
花朝眸光一凛,盯着那侍卫:“你们当真是……买来的?”
方才叶湍已用沾兰话和侍卫说了,日后将这女子当成“王妃”来看待。侍卫脑中一转,觉得既是自己人,没什么不可对她说的,爽快道:“其实是……抢来的。我等认出这是居姚王庭之物,料定对大王将来大业有益,欲向那书生买,那书生不肯,我们只好抢了来……”
“抢?怎么抢的?”
侍卫神色微顿了顿——王妃莫非亦是习武之人,要考教我们武艺?
于是道:“并不费力。那书生不会功夫,却死攥着这把刀不肯放手。我们就索性废了他一只手……”
话未落,花朝脸色已然一变,刹那凝上一层寒霜,嘴唇紧抿,牙关死死咬住,半天,才似飞暗器般地吐出一个一个字:“你们废了他一只手?!他是个书生,你们废了他一只手?!”
那侍卫被她气势所慑,下意识后退两步,茫然看向叶湍。
“他是个书生,那只手,能经世治国,能写锦绣文章,能书、能画、能诗,能乐……你们…竟废了他一只手!”花朝手指捏得发白,死死盯着那名侍卫,直似恨不得将他盯死在当场,从喉咙里喊出这句话,如一只受困的野兽在咆哮。
怪道杜誉现而今改用左手习字,原来是右手已废!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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