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据点。叶湍带着花朝去了一个米铺, 那里已经有人在接应。将两人带入后院,换了身干净衣衫,聊起晚上的事。
晚上的火果然是他们放的。大理寺也是不长记性, 前年才被烧了衙房,还不做好防火之事。
几人说的都是沾兰话,叶湍偶尔翻译两句给她听。她细思晚上整件纵火逃狱之事,忽然想到一节, 脸色一沉:“这么说来,你早知我见过甲字号牢的机关图, 你在利用我?”
叶湍无辜一摊手:“我怎会知道你见过甲字号牢的机关图?”
“那你们恰恰选在这时候放火?”
叶湍微笑看着她,现而今换了一身衣裳, 他那身清贵之气像陡然从原先那张颓唐的皮中蹦了出来:“你仔细想想。”
花朝从善如流,果然垂目沉吟,片刻, 眼皮子一抬:“是……那个醉酒的牢头?”忽然又想起那日来寻杜誉之事:“那甲字号牢的木枢也是你们弄坏的?”否则, 凭一个牢头怎么能弄到整个牢狱的机关图?
叶湍赞许地抬手拍了拍她头:“我媳妇儿就是聪明!”
花朝惊地往后一退, 气地仰起头:“不许动手动脚!还有……不许这么叫我!”
“不这么叫, 那怎么叫?”叶湍轻笑:“娘子?夫人?夫人……”
“不许叫!”
“为何不许?”叶湍挑眉:“我听那位杜大人,就是这么叫你的。他叫得, 我怎么就叫不得?嗯?夫人……”
花朝被他问得一懵, 好像杜誉的确这么叫过她。只是当时她一直自觉代入的是“马夫人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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