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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朝一夜无梦,睡得极为舒坦。早上起来,已是日上三竿,屋里屋外早没了杜誉的身影。朦胧忆起昨夜支离破碎的事,走到香炉边,揭开盖子,嗅了嗅,果然是安神的香。昨夜光顾着和他东拉西扯了,竟没往这上头想。
这些年在外奔波,过得颠沛而紧张,很少有睡得这样沉的时候。
只是杜大人衙房内,怎会特意备着这种香呢,何况还是用了那许多的。
转念又想,杜大人为公事操劳,想必亦时常有睡不安稳的时候。思及此,她脑中不由浮现出当年那个简单到有些呆板的小书生。
想来官途步步如履薄冰,进退之度极难把握,朝荣亦能夕败,并非易事。
她又如何不知。
思量间,她竟有些为杜誉叹息,那样清绝朗朗的少年人,被这官场一通摩挲,也不知是不是件好事。
刑部的待遇是上乘的,杜誉的床十分柔软。花朝这些年在外,已然习惯了睡硬板床,这乍一睡软床,腰还有些不适应。起来后伸了几个懒腰,仍觉有些酸酸的不得力,遂一边一只手扶着,一边琢磨昨日是不是也摔着腰了,早知那时候便让大夫顺便看上一看了。
正这么想着,王菀忽隔着院子跑过来,老远见她扶着腰的姿势,不由一愣。心道杜大人好生厉害,昨日伤成那样,晚上依然雄/风不减。她倒是低估大人了。
果然方才见他,眉梢眼角尽是春意,与人说话都温和了些,真是亘古未见。
还特别拿邓尧嘱咐了她一番不许瞎道昨晚的事。
哼,她王菀是那种爱嚼舌根的长舌妇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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