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索!”花朝忽然想到一事,急急喊:“大人,你别、别靠这么近……”
杜誉仍躬着身子,脸在她脸颊一侧徘徊。听她这么说,却并不往后挪开些距离,反唇边弯出点弧度,问:“本官为夫人奔走,是在夫人以线索要挟之前,还是之后?”
花朝偃旗息鼓:“之、之前。”
杜誉继续道:“夫人身为大盛子民,知道要案线索,是否理当积极禀报有司?夫人可知,知情不报,可以包庇罪论处,轻则徒刑三年,重则枭首。”
花朝愣了愣,下意识眨了眨眼:“这、这么严重?”被他紧紧逼着,花朝本已双腿有些虚软,精神又是高度紧绷着,再这么一吓,她本能又往后缩了一步。可已缩无可缩,身后俱是桌椅,她一脚绊到椅腿,整个人一歪,眼看就要栽到地上。
杜誉伸手一捞,将她捞入怀中。“夫人以为呢?”手揽着她纤细腰肢,淡笑问。
杜誉因回来又上了一回药,此时仅着中单。肌肤的温热透过薄薄的一层棉布传来,花朝浑身一热,脸又噌的涨了个通红。赶紧从他怀中挣出来,往后紧避两步,见身后就倚着桌子,干脆躲到那后面,隔着安全距离,不答反道:“大人正受着伤呢,应当爱惜……身体……切不可太过劳累……”
杜誉并未追过去,只是轻轻一笑:“你倒是很顾念我!”
“那是自然!大人安危牵着百姓福祉!”拍马屁这事,花朝可以和张慎拜把子。总算又到了她熟悉的领域,花朝稍松口气,接口就上。
“可方才大夫似乎说,让本官放松放松,说是有益恢复。”杜誉笑道。
这里的“放松”什么意思,傻子才听不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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