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为了办案,也不知受了多少伤,就说前年吧,为了查个吃绝户的杀人案,杜大人后背,这,就这,狠狠让一条房梁给砸了,那梁,少说有这么粗,这么粗。”一边说一边还比比划划,“你们杜大人当时啊,是什么话也没说,照样办案,回来看了大夫才知道,伤了骨头咯!”
其实那一回房梁落是落了,不过落在了杜誉身边。杜誉伤是没伤到,只是呛了一鼻子灰。
但那,不打紧。
女子最是心软,杜蘅思你这个榆木疙瘩,这等姻缘之事,看样子你还是不怎么开窍,还得要愚兄出马。
不必言谢,愚兄不是那种人。
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
“伤了骨头?那亦是伤在脊背上?”花朝并未露出张慎意料之中的心疼神色,却皱眉问:“巧了,这一回也是伤在背上,方才大夫还问我是否有过旧疾,我倒是没有。不行我得去跟大夫说说……”她一见张慎那唇角含笑、高深莫测的神情,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,故意道。说着,便要去前堂叫大夫。
张慎脸上微露尴尬——不是我说姑娘,就你这样,怎么嫁的出去?
总算杜誉抬手攥住了花朝袖子:“张大人在和你开玩笑,别当真。”又转向张慎:“莫凌兄方才似乎有事找我?”
“哦,对!”张慎一拍脑袋:“差点把正事给忘了!”边说边将一卷羊皮纸在杜誉面前摊开:“这些天总下雨,寺里甲字号牢中早些年的一处机关年久失修,木枢腐坏了。我去找工部,工部的人说当年你在的时候曾主持对一些机关做过调整,不敢擅动,需得你确定了没问题才行。”
甲字号牢?那不是叶湍父亲所关的地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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