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再见时我寻机问了她同样的话,她耷拉着眼皮,勉勉强强地说:“愿、愿意……吧。”
(二)
我不知道那天她是不是在躲着我,但红袖招中再见,我确信他是在避着我。她那样子,我一眼就猜出,她不想让我认出来。
她当初不告而别,大概是怕我如今算账。的确,我当时愤怒到了极点。
我自幼性子平和,情绪起伏不大。但那一次,我真正感受到了无法遏制的愤怒。那愤怒像一把火,将我整个人燎的癫狂。我没日没夜地写文章,想将这愤怒发泄出来。
可是没有用,每一篇文章底下,都是我忍不住的思念。
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不知道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。有时候会忍不住地想,她连生个火都不会,不知该去哪里才能弄到吃食。还有衣裳,她走时就一件单薄春衫,秋去冬来,也不知道此刻可有御寒的棉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