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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富丽?”杜誉喃喃“哦“了一声,道:“我看这几日院中芍药开了,你摘一朵放里面吧。”
抠,还是你抠!花朝撇撇嘴,将那木匣子合上。
杜誉忽然道:“崇礼侯给孩子办满月宴。才满周的孩子,我想来想去,只有这礼物合适。”
花朝心道,您不用跟我解释,您跟崇礼侯解释的通就成。
慢着,崇礼侯?崇礼侯府的满月宴,还敢请杜誉?
自打在皇位之争中落败后,崇礼侯一直如履薄冰。这些年来,不敢沾一点政事,往来若非闲散勋贵,就是些登不上台面的三教九流。
杜誉这样的刑部大员,春风得意的状元郎,他居然敢请?
这么疑惑着,忍不住脱口问:“崇礼侯府竟给大人发了请帖?”
“哦,倒是没有。”杜誉仿佛丝毫未觉有什么不妥:“我从礼部为崇礼侯操办宴会的吏员那买的。”
买?请帖指名道姓,这都能买卖?别人是掩耳盗铃,你这干脆是蒙着眼睛盗铃呐!
“那……那礼部吏员竟肯卖给你?”这是……视官途如粪土?
“原本不肯,不过秦衙内帮了些小忙。”杜誉脸不红、心不跳地说:“一百文钱。”
一百文钱,你怎么不说你是抢的?
花朝眉心一跳,忽然开始同情起那位礼部小吏来——一边是自家长官的倒霉儿子,一边是无实权却世袭数代、连在皇位之争中都未获罪的勋爵,可怜蝼蚁,只能在夹缝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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