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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慎当即摇摇头,不可能,杜誉怎么可能会对姑娘感兴趣?
他不是一直醉心于本才子的凤仪吗?
不可能。绝计不可能。
果然不一会,杜誉就回来了。满头大汗,神思有些不属。旁人问他“干嘛去了”,他也没反应过来,张慎只好赔笑代答:“尿急,尿急。”
杜誉听他这么说,点点案前卷宗,道:“莫凌兄说笑了。这几日连续办案,睡眠不足,因而有些神思恍惚。”
张慎不屑撇嘴,将袍袖一抖:“少和我装腔作势,我又不是没和你同办过案。”
岂料杜誉打蛇随棍、接口就上:“既然说到办案,莫凌兄,我还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。”
“嘿,你小子,还能岔的更不生硬些吗?”张慎气笑了,摆摆手:“罢罢,你是锯嘴的葫芦,我是不指望能从你嘴里套出什么话了!莫说请教,有什么问题,但问便是。你把人家姑娘支开,为的不就是这个。”
杜誉道:“我听闻,先帝时,胡惟简曾力主立崇礼侯为太子,可有此事?”
张慎点点头:“嗯,的确有这么回事。先帝无子,姬姓子孙中,惟有今上与崇礼侯或可一争。启新年间,先帝西巡之时,还命崇礼侯监过一段时间国,原本朝中诸官都以为这是立储之诏,岂知还朝途中,先帝忽然颁旨立了今上。胡惟简是个擅投机之人,崇礼侯监国之时还只是个郎中,见形势如此自然连上折子催请陛下立储,谁知最后立了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……先帝携今上还朝后,胡惟简又立刻见风使舵,连上折子自省己过、赞天子英明,总算在那场混沌的风暴中保全了自己。”
“不过今上也确实是心胸宽广……莫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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