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在此,你可还是会说同样的话?”
花朝没防备他会这么问,愣了一下。杜誉拂袖而去。
第五章
杜誉走后,花朝缩在墙角,细思对策——不行,她绝对不能让赵怀文来审自己。一定要想办法在赵怀文审到自己之前逃出去。
正想着,对面牢房忽然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:“小娘子,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?”
花朝抬目一撇,是一位十分细瘦的年轻人,嘴里嚼着根草芯。头发凌乱,眼窝凹陷,脸色发白,隐隐透出青光,脖颈处一道血痕,自衣襟往下,不知拖了多长。大理寺深牢之中,慎与人结仇,花朝垂眸一叹,凄声答:“这位小哥,奴是被指控杀了人……”
“杀人?杀了什么人?”隔壁的狱友似忽然来了兴致,将草芯一吐,问。
花朝低头答:“奴也不甚清楚,听说……是崇文馆的司吏。”
“呦,还是个官呢!”狱友轻哂:“几品呐?”
“未听闻有品阶。”
狱友上下打量她一眼,摆摆手:“那无妨,方才来的那个,我看品阶就不低,或者至少在朝里正春风得意,有他作保,你怕什么!”
花朝微微一愕——杜誉方才一身破旧长衫,虽自己接连叫了几声大人,但进了大理寺深牢,寻常民妇只怕见了狱吏也会乱叫大人,如何竟让他看出了杜誉官阶不低?
花朝又看了他一眼,对面的牢中并无床榻,那人瘫靠在墙角,一双腿被枯草盖住,看不出身量气度,只知年纪不大,与自己仿佛。略略沉吟,故意道:“奴不知这位大人官居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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