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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朝刹那心如死灰。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。
说话间,徐妈妈已携一阵香风而至,身后跟着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姑娘。“秦爷,这些个都是我们这顶拔尖的姑娘……”
秦蟾一见姑娘来了,立刻抖擞精神:“好好挑,多挑几个……今儿都记我账上……嘿,这个好!妈妈竟跟我藏私,这么漂亮的姑娘方才不带过来……”
徐妈妈连忙堆笑赔罪:“婠婠先头正在别处应客,方才回来,这不,一回来奴就把她带来见秦爷了,秦爷别冤枉奴!”
花朝顺着秦蟾手指看去,果见一少女婀娜玉立、清丽不凡,微微一愕,也顺势一指:“那就留下她吧。”
婠婠欠身行礼,莲步轻移到花朝身边,斜身坐下,举壶为花朝斟酒。
徐妈妈将其他姑娘带出去,秦衙内一拍手,阁内丝竹再起。
花朝顺势揽过婠婠细腰,婠婠微微一僵,旋即顺水推舟、半个身子欠过来,倚上花朝:“公子眼生,是头一回来?”端起酒盏,送到花朝唇边。
花朝就势饮下,唇凑到婠婠耳边:“姑娘也是?”
婠婠一怔,旋即浮起一个笑,满斟一杯,“公子说什么,奴听不懂。”
花朝垂目看她一眼,咬着她耳朵浅笑:“姑娘身姿端庄挺拔,不是烟花巷中人。”
婠婠笑意不减:“奴家道中落,流落此地不久,让公子见笑了。”
花朝轻笑摇头,拉过她的手,迫她摊开手心,轻轻摩挲:“红袖招的姑娘个个琴技高超,姑娘指尖没茧、指心有茧,这只手不是弹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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