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呢!”小朋友撒开小蹄子屁颠屁颠跟在了林婉如的身后。
年问天似乎听人说过,小圆圆手术后就已经彻底丧失了绘画的能力。他还知道,冷家人隐瞒了小圆圆在外出事动手术的事。
其实小圆圆的绘画能力是否丧失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不能让林婉如知道冷丝雨夏鹏飞对林婉如撒了弥天大谎。
三个大人一个宝宝回到凤凰小区林婉如住处安顿好林婉如后,年问天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谭若梅拉到一旁,“谭总,你知道小圆圆的绘画才能已经丧失的事情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谁知谭若梅却坦然回答。
“那,小朋友你怎么打发?”年问天指了指客厅。
“我画或者你画。”谭若梅抿唇,不厚道地笑了。
“我没学过画画啊。”年问天蒙得不轻。他学过历史学,也学过教育学心理学,可没学过音体美啊。
“网上搜一下简笔画,现学现卖。”谭若梅也是一个行动派,说着满屋子找画笔颜料了。
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。
在年问天和谭若梅共同努力下,参照网上某些获奖作品的大致轮廓,主要采用描摹方式,适度改变了图片的配色方案,一张笔法稚嫩、内容丰满、配色大胆的水彩图画《我给幼苗浇花》应运而生。
“现在就差署名了,年老师,看你的了。”谭若梅还拿出手机,把夏虫虫转发的一张小圆圆的一张签名翻了出来。
“咱们这样骗人好吗?”年问天毕竟是个实诚的人,生平最痛恨造假,他从事历史学教学,教人求真,不想在讲台上说一套,然后在讲台下却做另一套。
“咱们不能让婉如知道冷圆圆做手术丧失绘画能力的事,对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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