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自己可能被揪秃了。
姜布下的那手,简直是把他当成杀亲仇人对待。
瞿罡将人按住后,这才看向裴然。
裴然走进病房里,将掉在地上的花束捡了起来。
“商哥,你这就没有意思了吧?人都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,你是非得把人弄没了才甘心?要说栋哥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?”
商鸿英挣了好几下,没有挣开瞿罡这个高壮大汉的手,只好就着自己被按住了一半身体的姿势,斜斜地站着,扭着头看裴然。
“裴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陈安栋这样,难道你以为是我害的他吗?他的事情,和我根本没有关系,你不要觉得自己和姜布是一派的,就把人都想成了什么坏人,和我一起的兄弟那么多,你看哪个不是好好的?”
裴然看着他,说:“是啊,如果那天栋哥把我拉上船,我也入了你们的坑,说不定他就真的暂时会没事。”
但是到最后会怎么样,陈安栋人能没事?
想也不可能,沾了赌,还想好的,那就跟白日做梦似的。
商鸿英瞪着他。
裴然让瞿罡把人放开,说:“商哥,做人做事不能做绝了,你绝了别人的路,就等于绝了自己的路。”
他没再多说。
姜布已经缓过劲来了,带着自己的保镖,将人往外面赶。
“滚滚滚,别再让我看到你,信不信我看到你一次打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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