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 以后不许提他
这几天薛鹤初没怎么出过屋子。
旁人不知道怎么了,但薛岩知道。每次给少爷送饭到外间窗子边的案桌上,他都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间传来一些声音,床榻摇晃,偶尔还有一道压抑破碎的呜咽,含着媚。
听得他都红了脸。作为贴身小厮,薛岩可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,所以每次都将食盒匆匆放下就撒腿跑远了。
因为赋税的事情,村民们闹了一次又一次,不过都被大柱压下去了。这天屋子门难得开着,大柱便过去汇报这事儿。
这新建的虽然只是一个屋子,但分里间、外间和浴间。浴间有单独小门,而里间和外间中间不再是之前那用一个大屏风相隔,而是实实在在的木门。所以与其说只是一个屋子,不如说是三间房。
所以外间相当于一个书房。
此时薛鹤初坐在案桌边。一身家常的鸦青色衣裳,背脊挺拔,眉目间少了些淡漠,神色惬意,看得出心情很不错。
听着大柱在一旁将山民的事情说得跌宕起伏,他狭眸微垂,睫毛压下一层阴影,看不清眼里的此刻的情绪。
待大柱说完之后,薛鹤初抿了一口清茶,问大柱,“你是怎么做的,说说看。”
大柱一听问话,颇有些自豪的说道:“我这几天给他们普及了好多关于赋税的事情,律法政策种类啥的,都给他们讲了。重点讲了违抗律例的后果。”
“你觉得这样做对吗?”薛鹤初问他,语气没有一点起伏,只是薄唇微微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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