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就头痛,“你个妇道人家不懂就不要插嘴!他若不假死,到时候若真查起来,咱们一个都跑不了。”毕竟黑山寨的事情都是承儿一人在接洽。他若是假死了,真有人要查也死无对证。
“哼,祁潜,”祁夫人一张病容露出一丝讥笑。她病了几个月,但如今见到了自己的儿子,病一下子就不药而愈了,“如今翅膀硬了就敢在我面前逞威风?妇道人家,敢这么跟我说话。你有啥威风可逞?不要忘了自己什么身份!”
“我什么身份?我乃南郡郡守祁潜,你说我什么身份?”
“当初要不是我下嫁于你,你当得了这南郡郡守?”祁袁氏娘家是帝都的,与袁皇后沾亲带故,所以她腰板一直很硬。刚大婚那会儿还好二人浓情蜜意她也愿意小意温柔,但后来这后院的女人越来越多,祁袁氏看清了他的嘴脸,也就对他彻底死了心,于是就没给个好脸色,“祁潜,今日我就将话撂到这里,你要是敢丧心病狂伤了我儿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这个?当初要不是你们家巴结三皇子,我们会沦落到需要与那些土匪草莽为伍?”堂堂一个士族,却要与草莽为伍,当真是丢脸至极。
“哼,现在倒是怪我了。娶了我,让你一个小小的祁氏在短短二十几年坐大坐强,成了南郡之首,这要是别人百来年都不见得有这本事。现在倒怪我家去巴结三皇子?祁潜,做人要厚道,有舍才有得,别得到了还想把失去的也得到,天下哪儿那么便宜的事?”
“你!”
又来了,又吵上了。
祁秉承站在一边,冷眼旁观,像这样的大吵小吵,基本隔一段时间他都能听到。
从小时候的心慌心烦,到后来的麻木。
他掏了掏耳朵,打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