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则致幻,重则致命,不轻不重,需得与人合欢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,薛鹤初突然想到那天女人的反常举动,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山坡上。
顿时脸色一沉。
当时他还以为是女人醉了酒的缘故,现在看来,倒是他疏忽了。
将手上的粉末扔在地上,薛鹤初的眼底划过了一层冷意。
要是他那天出现得不及时,他的女人岂不是就那样毁了?
呵,薛鹤初冷笑一声,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些,当真是让人极其不爽。
“去处理了。”
薛影自然知道这个处理了是什么意思,于是微微躬身,正要领命,又听得主子说,“自然一点。”
“是。”
薛鹤初抿着薄唇,自然点,莫吓着了他的乖乖。他现在是看出来了。他的女人天真纯粹,没见过什么黑暗面,要是突然传出个什么事,她估计会吓得瑟瑟发抖。
“那个丫鬟死了?”
“还有一丝儿气。”
“那就让人带下山去救治。”他今天回来时似乎听女人提过,说是不见了。既然女人这么关心这事儿,能救就尽量救。
这时门外渐渐传来了清浅的脚步声,一听就知道是谁,一深一浅,路都走不稳的样子。
没一会儿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门口光线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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