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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出国?”回来的时候下雪子。她皱着眉头。许多年过去,她的清丽始终不变。
“是跨国示范项目,偏公益性质的。”我故作轻松地笑。她也就不多问,准备年后的实习。
和连伮说再见的时候,我还是没忍住,问她累不累,想不想和爸爸一起走。
“不要,我喜欢画画。”她带一点笑,“等我长大,再去找你。”
我很欣慰,又想阻止她,人其实并不一定非得要去等谁,找谁,追求谁。少点执念,乐得轻松。就像我那时根本不了解徽青,但还是和她求婚了。有点傻,而且改不好。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甚至越来越迷恋她,即便她始终有明确的目的,从来不会等我。
但连伮没给我留说话的时间,已经在拜拜了。
小小的一个人,肩膀还很窄,手就我掌心这么大,看上去却很有主意,和她妈妈一个样,让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,也能满心骄傲地和她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