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紧牙关插入时,他听见连伮的呼声——顾及车库的回音,他很轻地含住她的嘴唇,忽视舌尖的抵触,将声音全部吞进腹中。口水扯出长线,滴在连伮胸前。
她的吊带没形了,半挂在身上,就着沁出的汗水,画成乳廓。
隔了衣物,赫瑞蒙含吮乳峰。水印无规律地扩散。吊带从灰白变为撞色,一侧浅一侧深。
布料将牙齿的磕碰变为有钝感的刺激。乳肉在啮咬中脆弱,逐渐圈不住狂跳的心。
连伮不愿支撑,干脆由他抱着,先跌进半昏半醒的高潮里。涌出的体液与挺进的性器相逆,撞响一片水声。
赫瑞蒙掐住她的腰窝,继续插入。他的动作很小心,和第一次行男女事时没有区别。连伮绞着他的金发,给他制造点清醒药。他也只是忍下快感,捧起她的大腿,将性器埋入她的最深处。
车子晃得很温馨。水泥路面也不好传声。
车窗掩住的是躯体纠缠。后视镜里闪过裸露的赫瑞蒙:嘴唇红得不自然,眉微微拧着,睫毛最虔诚,拜倒在眼睑下发颤。
很快,他的脸被灰白色遮住。镜面反射的对象换成了连伮——始终是娇小的背影,绷直或是松垮,做着欲望的循环。
两人在车里消磨,久到谁也不记得喊停。
分别前的交欢太缱绻,连伮微微张嘴,几乎溺死在金发中。身上还在起反应,腿心缩动着吐高潮液,挤压进出的阴茎。吊带被赫瑞蒙揉进手中,露出爱抚后的胸乳,随身体小幅度晃动,透露一些因情欲催生的丰满。
“你什么时候——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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