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数值持高不下,让他感觉器官衰竭得更严重以外,并没有找出什么别的暗喻。
连伮将晾干的轮箱往自己房间搬时,他终于受不了,堵在她面前,告诉她如果不说实话,就不让她吃晚饭。
连伮坐在轮箱上,让他推一段。
丘伦纳照做了,虽然还在生气。
“丘伦纳,你有没有出海旅行过?”
丘伦纳踢到了轮子,疼得直皱眉:“二十来岁的时候出去过一次,去北部的国家。”
他想起连伮是十四岁坐船来托卢的,还以为她要和他攀比:“当然,我们那时候出去可难了,不像现在这么便利,在海上也只能吃土豆煮苹果——”
“想不想再出去一趟呢?”
丘伦纳正好将她推到房门口:“啊?”
“带你出去玩啊。向南向西,或者向东,不过有我之前住的地方就是了。”连伮从他怀里轻轻抽出天气报。
“连伮,那个,我有喀特佳,”发愣过后,丘伦纳出奇地严肃,“我不能和你私奔……”
连伮哈哈大笑,摔到菱纹地垫上。丘伦纳本可以接住她——但他早就跑了,像庆祝建市周年那样高举双手,抓住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炫耀。
在丘伦纳将事情传遍托卢以前,连伮擦了一下肘尖的破皮,决定先打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