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她没有让着他,反而使得园丁开始自我反省:最近做了什么事,惹她生气了吗?
有了园丁的教训,连伮干脆抬起轮箱,搬到走廊尽头的画室,挑了个角落踢进去,免得招来更多观众。等到画师们下完班,她才着手冲洗。
“要我帮忙吗?”丘伦纳郁闷地坐在二层,“连伮,你要出门旅行,为什么事先不和我讲呢。”
他和喀特佳离婚以前,没有孕育小孩,按理说不会产生家长们常有的患得患失。
但他现在明显陷入了长辈的焦虑:“我今天晚上大概会失眠了,连伮,不要折磨我。”
连伮将轮箱倒了边,对着花房的排水口冲灰。水声当中,丘伦纳的嗓门越来越小,等连伮终于干完活,抬头去看时,发现他已经睡着了。
和不久前渲染的担忧相比,他当下的鼾声就有些没情意。
不过,连伮对丘伦纳的监护人角色,从来都是满意的。
她跑上楼,不想委屈着去扛体重是自己两倍的胖老头,干脆拖来被子,卷着丘伦纳扎好。早上五六点钟,她再将他拍醒:“早安,花束。”
“你去哪里呢,连伮,不要折磨我好吗?”他不大清醒,一张嘴,接了昨晚的话继续催问,“我觉得你不像是定期清洗旅居用品的人。”
“多谢你的关心,我要流眼泪了。”连伮向丘伦纳表达了莫名其妙的感谢,依旧严守口风。
下午,来上绘画辅导的莱斯特拉收到了连伮的通知,暂时停课。
“连伮姐姐,您准备去参加海港音乐节吗?”莱斯特拉的沉稳终于不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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