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学周围的同龄人。更何况,赫瑞蒙只是个成人模特。”
母亲的准许让施心花怒放。
她答应了一切条件,到达赫瑞蒙的病房前。
房间像蒸屉。赫瑞蒙的每一根头发都在融化。金色的纤维呈现固液共存的状态,挂在他的手臂和后脊上,向医院提供的消毒被褥中汇聚。
施在口罩里窒息。
她和赫瑞蒙打了声招呼,就去换花瓶中枯萎的野茉莉。
期间,她盯着赫瑞蒙赤裸的上身,一遇到他的眼神,就羞涩地躲开。
施花钱又花力,本可以像富人街的主顾一样好好享受。但她一定要以崇拜者的身份去对待赫瑞蒙。
这是她的趣味,也是赫瑞蒙厌恶她的原因。
他没有理睬突然到来的看护者,继续远望城市的西南边。
大片的商用菠萝格木林遮挡了风景。菲斯特港露出一个角。
海员和水手要卸货,长途跋涉的旅人要安家,乘客要吻别……工作日的海港只有这处角落无人踏足,算是死角。
身后传来击穿塑料的声音。枯花进了垃圾桶。
事实上,野茉莉失去土壤和活水,半个晚上就枯萎了。莫里奇怕虫子,一直等到枯花变色,才走进病房,与赫瑞蒙交谈。
“赫瑞蒙,”她不知道如何开口时,就会带着歉意叫他的名字,“原来你和连伮小姐,你们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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